马 车
车轮碾过的痕迹。
是大地的伤痕,还是马的伤痕?
两轮马车不肯告诉我,四轮马车不肯告诉我。封神榜不肯告诉我,甲骨文不肯告诉我。
南北到东西,东西到南北。短途到长途,长途到短途。
不论是人间的车夫,还是天上的车神,奚仲始终选择了信任。
信任马车的优雅,信任骏马的力量,信任以马车代步的所有时代。
其实,一匹马不只是一匹马,一辆马车不只是一辆马车。
歌舞升平,一匹骏马,可以辽阔整个草原。
烽烟四起,一辆马车,可以驰骋整个沙场。
汽 车
汽车取代马车,马车没有错,汽车没有错。
我们坦然接受汽车,不等于完全拒绝了马车。
每一辆汽车,都有自己的车牌。汉字,字母,数字。
每一条公路,都有自己的速度。高速,快速,普通。
汽车,迄今为止,最好的代步工具。
有了汽车,随时随地都可以出发,随时随地都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在城市与城市之间奔跑,在城市与乡村之间奔跑,在乡村与乡村之间奔跑。
一辆辆汽车,就是一匹匹钢筋铁骨的现代汗血。
青草还是青草,汽油还是汽油。
远去的马车,对汽车来说,已经成了一种传说。
火 车
火车不是用火焰行驶的车辆。
如果车为雄性,那么,火车就是汽车的哥哥。如果车为雌性,那么,火车就是飞机的妹妹。
火车中行驶速度最快的是高铁。毫不夸张地说,高铁是火车中,当之无愧的老大。
高铁,比火车更火车的火车。
高铁不分白昼,一出场,就骄傲地与时间赛跑。高铁的起点约等于终点,高铁的终点也约等于起点。
每一次出发,高铁都渴望高速抵达。每一次抵达,高铁都惦记高速出发。
路过一个远方,又路过一个远方,路过一种诗意,又路过一种诗意。
飞 机
一只大鸟,有血,有肉,有筋,有骨。
依偎在大鸟的怀里,高高在上的感觉,多么像梦境。
身子飞翔,心儿也跟着一起飞翔。分行的文字,不分行的文字,也可以一起飞翔?
天空是飞机的江湖。
飞机曾经做过天空的客人,飞机曾经做过天空的主人。
天空很大,大得蓝无边无际。天空很小,小得白宛若一根云丝。
飞来飞去,从一种风情到另一种风情。同一种风情,有时是飞机的故乡,有时又是飞机的异乡。
两只蜻蜓虔诚地说,飞机的翅膀,是我的信仰。
马 车车轮碾过的痕迹。是大地的伤痕,还是马的伤痕?两轮马车不肯告诉我,四轮马车不肯告诉我。封神榜不肯告诉我,甲骨文不肯告诉我。南北到东西,东西到南北。短途到长途,长途到短途。不论是人间的车夫,还是天上的车神,奚仲始终选择了信任。信任马车的优雅,信任骏马的力量,信任以马车代步的所有时代。其实,一匹马不只是一匹马,一辆马车不只是一辆马车。歌舞升平,一匹骏马,可以辽阔整个草原。烽烟四起,一辆马车,可以驰骋整个沙场。汽 车汽车取代马车,马车没有错,汽车没有错。我们坦然接受汽车,不等于完全拒绝了马车。每一辆汽车,都有自己的车牌。汉字,字母,数字。每一条公路,都有自己的速度。高速,快速,普通。汽车,迄今为止,最好的代步工具。有了汽车,随时随地都可以出发,随时随地都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在城市与城市之间奔跑,在城市与乡村之间奔跑,在乡村与乡村之间奔跑。一辆辆汽车,就是一匹匹钢筋铁骨的现代汗血。青草还是青草,汽油还是汽油。远去的马车,对汽车来说,已经成了一种传说。火 车火车不是用火焰行驶的车辆。如果车为雄性,那么,火车就是汽车的哥哥。如果车为雌性,那么,火车就是飞机的妹妹。火车中行驶速度最快的是高铁。毫不夸张地说,高铁是火车中,当之无愧的老大。高铁,比火车更火车的火车。高铁不分白昼,一出场,就骄傲地与时间赛跑。高铁的起点约等于终点,高铁的终点也约等于起点。每一次出发,高铁都渴望高速抵达。每一次抵达,高铁都惦记高速出发。路过一个远方,又路过一个远方,路过一种诗意,又路过一种诗意。飞 机一只大鸟,有血,有肉,有筋,有骨。依偎在大鸟的怀里,高高在上的感觉,多么像梦境。身子飞翔,心儿也跟着一起飞翔。分行的文字,不分行的文字,也可以一起飞翔?天空是飞机的江湖。飞机曾经做过天空的客人,飞机曾经做过天空的主人。天空很大,大得蓝无边无际。天空很小,小得白宛若一根云丝。飞来飞去,从一种风情到另一种风情。同一种风情,有时是飞机的故乡,有时又是飞机的异乡。两只蜻蜓虔诚地说,飞机的翅膀,是我的信仰。
文章来源:汽车纵横 网址: http://qczh.400nongye.com/lunwen/itemid-21791.s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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